老六嗖一下坐起来,没事人似的:“发烧?什么发烧?谁发烧了?没听过。”
如果不是他眼角还染着鲜艳的红色, 经纪人几乎都要信了。
他眉头皱得很深,抓着老六的手臂不放:“不能讳疾忌医。”
单手插兜靠在车上的小八当场就笑喷了:“他那里是讳疾忌医,他就是男人的那几天到了。”
那几天?哪几天?大姨夫?
经纪人难得迟疑了一会儿,没琢磨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的那几天是个什么东西。
孙子们总是不经意间说些他听不懂但孙子们都懂的怪话, 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这次毕竟关乎到老六的安危。
他用疑惑的眼神去看老六,结果获得红着耳尖躲躲闪闪的老六一枚。
多新鲜啊,老六还有今天呐。
经纪人跟看西洋镜儿似的:“你到底怎么了?”
小八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场面他反正是替老六尴尬的:“他发情呢,你理他干什么。”
说完自己长腿迈开先走了,现在这地方可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果不其然,经纪人一经点播当场就明白了老六现在那红彤彤的眼尾是个什么情况。
他惊呼出声:“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