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
本意是缓解尴尬,结果这一跳瞬间让自己陷入了更尴尬的境地。
秦勿心头一股无名火悄然爆炸,之前被朋友悄无声息抛弃的失落感也摧枯拉朽一般占领高地,一巴掌接一巴掌,秦勿跳起来打人,不是打头顶就是打脖子,边打边气,怼虎鲸的气场一下就出来了:“孙子!孙子!让你不加我扣扣!”
“爸爸有多担心你你都不知道!班主任被我缠疯了结果就跟我说一句不知道你在哪儿!我还每周末都顺着你回家的方向走一遍,踏马的十公里内十九个岔路口,我上哪儿捞你?!”
“爪子长着不会用就剁了,加个扣扣能把你吃了?”
“还学会不告而别了,你这胆子这么厉害有本事消失一辈子啊,还敢跟我回来??你还跑幻境大楼来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当初怎么没一巴掌把你从墙上推下去!”
愤怒的人是不讲理的,尤其是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下,打人那个就会被惯得无法无天,甚至能蹬鼻子上脸在人头上跳一曲芒种。
秦勿这么多年为这一个朋友担惊受怕,每当夜里做噩梦醒来都会害怕那个爱笑但羞涩的冬宝儿是不是被车撞死了,不然怎么就一点音讯都没了?
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