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有一丁点疼的表情。
所以从小就以为,大哥身上长的是死肉,不知道什么叫疼。
二哥则是耐疼指数一级,脸白了肌肉僵了,还能努力说没事,可以去部队随便虐。
只有他最倒霉了,一鞭子下来能喊到整栋别墅都听见他的惨叫……
电灯泡一走,夜盛霆低眸看着沈安然正对着自己动脑筋的样子。
“要不,你撑着我肩膀走?”她没想出办法,也不知道他多重。
手犹犹豫豫移到了他腰上,下决心,“你先扶着我,我带你下楼。”
夜盛霆被她摸得身体紧绷了一刻,低哑着道,“你真当我是个残废?”
“那你能下楼吗?”她仰起脸,但看着他脸色,好像没什么异常,再联想到夜盛栩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你不会,其实没什么事吧……”
他瞳子瞬间眯了起来,“我没事?你觉得我是装的?”
“……”
好像,不太可能。
沈安然抿着嘴,眼睛看着他没说话。
这种事不像他行事的风格,说是夜盛栩还差不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马上纠正错误,同时下意识的伸手他后背轻轻揉着,“只是你装没事,装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