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是,毕竟她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他这个人。
她想从他生活里消失,冒着被发现的可能回来也只是因为她想见儿子。
为了见儿子,她甚至宁可用别人的身份来引诱他……
夜盛霆瞳子愈发的幽冷,“如果不是我一开始确实什么也不记得,这份鉴定都不需要存在。沈安然,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我需要试探你?”
有些感觉仿佛是本能,哪怕他不记得她,但是接近她时的熟悉感,就像早刻在了灵魂深处。
她能拿出再多的证据,她演得再像,都敌不过他的直觉。
沈安然下唇咬得发白。
那她在他面前,演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他生病的时候就想起来,那他生病的时候就知道她是谁了。
可是他不告诉她,不仅看着她演,还听着她一次次说喜欢他,对他一见钟情……
最过分的事,他从医院回来就强睡了她。
难怪那天会议上,他直接将那个药瓶给她。
他知道她认得出那是什么药。
沈安然使劲的闭上眼睛。
她那天喝醉,那酒明明不应该那么容易醉,一定是他换掉了。
后来又假装自己被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