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边也没说话。
直到上了副驾驶,安静了一刻,才开口报了沈安然的住宅。
凌司霂一声轻嘲,开了车,“你没跟你女人吵架吧,喝多再借着酒劲做点让人不得不原谅的事?”
男人闭着嘴,手支着头看向窗外。
他不予理会的做法凌司霂倒是不意外。
只是等了一会儿,夜盛霆低低的开口,“千歌现在身体还好么?”
凌司霂:“……”
他差点在红灯前忘了刹车。
“你喊错名字了吧……”他一字一顿的提醒,又狐疑的看着那张有些晦暗不明的侧脸,“夜盛霆,你在说什么?”
不会是喊错名字,毕竟,他也不会向自己问沈安然现在身体还好吗。
问千歌,是可能的。
“她当初,不是难产,大出血么?”大约是染着醉意,夜盛霆嗓音在夜风里显得尤其沙哑疲倦,“后来怎么样了?”
唐千歌是一年前生的,当时生产不顺,几乎碰上最糟的情况。
大出血之后休克,差点死了,是被抢救回来的。
凌司霂当时差点崩溃了。
反反复复想的念的,都是后悔。
后悔为什么会有这个孩子,他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