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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素后背靠着玻璃门，被他狠狠抵在原地。
他身上有点遥远的熟悉味道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
夜爵微微弯下身，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只手按在她旁边的玻璃上。
如深潭似的眸子看着她一眨不眨，也没有一丝笑意。
“我不可能跟你离婚，也不可能同意你这种要求。”夜爵一字字清晰的看着她低语，“没看到离婚证我不会相信，就算看到也一定是假的。对我来说，没什么比你重要，我就是死了，你名字也要跟我在一起！”
庄素原本听着有些麻木，但听见个死字，心里就像被什么猛的扎了一下。
她头靠着玻璃，背后的冰冷透着深秋的寒意。
而身前的人，呼吸如同他视线一般的灼热。
她唇动了下，又没能声。
在那个岛的时候，他前不久才说过，他死了变成鬼都会缠着她。
但是他真的以为他要死的时候，其实不是这么说的。
人在不同立场下，选择总是不一样。
因为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才终于意识到他不是能掌控一切的神，这世上也有不少他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