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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略显浓郁的烟草味，让她蹙着眉偏过头，想让这个混蛋滚远一点的话，到嘴边变成又甜又冷的一句，“我求你有用吗？”
难道她当时没有求过他？
只要他放过小龙，让她怎么样都可以。
苏烟仰起头，后脑靠着渗着寒气的瓷砖，直视上穆北沉深谙无光的瞳子，“那我现在求你？”
男人不语，玩味的视线看着她紧抿的小唇几度欲开口却又挣扎的样子。
在她终于打算开始“求”的时候，他淡淡低声问，“刚才为什么泼她酒？”
苏烟微张着嘴顿了下，话音一转，“没什么，如果影响不好的话，我给她道歉，或者需要什么交代，我自己承担。”
“我只是问你为什么泼她。”穆北沉将她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有些嘲意的笑道，“她对你出言不逊，李原也不帮你说话？”
“……”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没几个值得当成朋友的。”
男人温润如玉的声音，听似治愈，她却委屈得差点笑出来。
这种话，他是哪来的脸说出口。
苏烟不在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