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如果不是夜家,我也不想动你。”
庄素偏过头,闭上眼睛。
她没什么兴趣听他的理由。
有些人好像永远都有理所当然的理由和无法释怀的过去。
这些东西的存在,就好像能让他们自己都相信自己做的事是对的,以及必须的。
这一声对不起,也不是他真的跟自己说声抱歉。
因为这种所谓不得不做的抱歉,慰藉的只是他自己略感不安的良心。
但是再多的无可奈何,都不该成为牵累无辜的理由。
如果一件明知道是错的事,却被认为必须要做,那就是自己内心的选择。
但凡是选择,自己都要承担后果。
她无意成为这种人对自己释怀的工具,让他认为几句解释,得到她的理解,他的错事就能对得起良心。
“裴承司,你不是这么拖泥带水废话连篇的人吧。”庄素唇角有些嘲讽的勾起,“动手之前,还要让我死个明白?”
裴承司看她半晌,“你认为我要杀了你。”
庄素声线本就偏冷,哪怕是受人所制,仍是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疏冷寒凉,“你费这么大力气,想达到什么目的我们心里都清楚。既然走到这一步,我总不能指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