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很疼么?”夜爵紧紧盯着她的掌心,声音似乎隐隐有些战栗。
她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可能是疼半天已经没知觉,神经麻痹了。
不过抬眼瞟了一眼男人的侧脸,“疼。”
“这个混蛋!”夜爵咬着齿关,手臂用力的将她搂在怀里,“他敢这么对你,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跟他没关系。”庄素将手收回来,漫不经心的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捡了块玻璃想割断绳子,但是动作不大灵活。”
她说得很轻描淡写,夜爵却跟着一怔。
随即又想仔细看。
“玻璃已经拔出来扔了,就是有点疼,带我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没什么事。”她想了想,怕他担心,又补充道,“就这点伤,没别的,他没有折磨我。”
夜爵蓦地扫了她一眼,一瞬间不知道是气还是恨,“你还帮他说话?”
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