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练个手。
“所以就是，他来了之后，和庄总一起在办公司呆到现在？”夜盛栩看了眼时间，“我没弄错的话，庄总刚才的那个会议在两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秘书脸都憋红了。
脑子里想得有点多，但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只能狂点头。
“这么久？”夜盛栩心里盘算着事，也没想什么其他的。
“呃，是挺久的……本来还有份文件我要送进去。”秘书脸红的要滴血了，“但是我不敢。”
夜盛栩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现在办公室里战况如何。
这么长时间，可能吵得很激烈。
他头一抬，秘书面红耳赤的样子，顿觉不对，“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秘书紧闭着嘴只敢摇头，“不知道，没推门，不敢。”
夜盛栩：“……”
婶婶是这样的庄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