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
他眼里的自己永远都不是能够跟他一起承担的那个人。
而是需要她不断的等待,不断的接受他的离婚或死亡或失踪的消息。
每次他做得决绝,其实连等都没有给过她机会。
在她最无助和绝望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在。
在他四年前第二次失踪之后,她已经再没有多少力气跟他耗下去。
只想彻底的摆脱这个永远喜欢替她做决定,将她当做一个附庸的人。
那么既然他自己都已经选择了第二次离婚,她也不会趁着他“失忆”的这一点温暖再让自己沉沦下去。
见了司令回去后,她说了不少重话。
化身成一个冷漠无情在玩他的女人,甚至彻底的激怒了他。
他终于走了。
那些话留在心里,怕永远都是一根刺。
刺伤的不止是夜爵也是她自己。
说的每句话与其说是用刀子捅进他身体里不如也说是用凌迟的方式在让自己清醒。
好在过去了。
彻底过去了。
她不明白他突然被什么牵动了内心,但她能想到的只有那一次。
她看着目光在她沉默里逐渐暗淡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