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但是好冷。
即便她被什么人用力的抱着,还是冷得浑身的血都浸在冰块里似的。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上同样的冷意。
还有雨水不断打在身上的麻木钝痛。
但那瞬间的感觉飘飘渺渺的熟悉。
她捕捉不住。
只是一闪即逝的熟悉。
病房门被突然推开,苏烟蓦地惊醒过来。
“这都是什么?”君澜一进来,首先对夜爵送来的水果挑挑拣拣,嫌弃得不得了。
“水果啊。”
君澜扯了扯嘴角,“你什么时候在国内有这么low的朋友?”
苏烟:“……”
他说着,还将果篮上面的水果挪开了点。
看到下面一个烂苹果,两根手指拿起来,满脸受不了的样子,“绝交吧!”
苏烟也挺无语,其实夜爵大可不用这么程序化。
他真的可以不用亲自来,打个电话说声都行。
她猜应该是夜爵以前某个旧部说探病要送水果吧……
“那是我未来老板的……老公。”苏烟摊了摊手,“而且还帮了我很大的忙,绝交是不可能的。”
君澜看着烂苹果都想吐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