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摸不清他的情绪。
但转念想想，放走一个曾经想杀了他的人，正常人都不会开心，何况是穆北沉。
她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看了看，眼神顿时变了。
铃木发来的消息。
让她不用去送机，他们在过来的路上。
她心跳忽然变得很快，马上将那条消息删了。
只能对不起了。
他们平安离开维城，就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我肚子饿了。”苏烟仰起头看他，“想去沈记吃早餐。”
不等穆北沉是同意还是拒绝，她拉着他就往门口走。
不仅是不能在这时候让他情绪不对，她还需要盯着他现在的举动。
苏烟换好了鞋，转头看着他难懂的神色，心里踟蹰了下，“怎么，不方便当你女朋友？还是不方便告诉别人？”
穆北沉深深看着她的神色，“你确定么？”
苏烟想了下，“你……不想？”
“想。”他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