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她只是弯起一道轻笑，“你选吧，开会还是跟我去吃饭？”
他大掌轻抚了下她后脑，“你现在没心情跟我吃饭。”
苏烟：“……”
“我不至于这点信用没有，不需要盯着我。”他低声缓缓，“想道别就去道别。既然你说，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来维城，那以后也不一定还有能说清楚的机会。”
苏烟点头，“那好吧。”
那句以后也不一定还有能说清楚的机会，让她有点怅然。
她看着穆北沉的车子从视线里消失。
以前她选择不主动找墨倾求援，果然是对的。
不论什么时候也免不了今天的局面。
公开跟穆家为敌，在任何时候都是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