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那只能是,他真的差点死了。
这是新伤,她看得出来。
穆北沉低下眸,看着她小心翼翼放在上面的手。
他没再将她拉开,只是的大掌轻轻覆上,“是受伤,但不便对公众解释那么多。生病是更好接受的理由,对公司影响更小。如果实话说是受伤,会无端引来很多猜测。”
“是仇家么?”苏烟低声问,“不然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
“不是!”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定了,“烟儿,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好么?”
她抬起眼,对上他深晦无光的眸子,困惑道,“为什么不提?”
他顿了下,淡淡道,“怕你害怕,现在不就很怕了吗。都已经过去了,你问了也没什么用,都好了,我也没死。”
是的,她看着害怕。
苏烟的手直接清晰的感觉到他伤口的凹凸不平。
想象不出来,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
原来他也是可能死的。
“很疼吗?”
穆北沉轻轻低笑,“不疼。”
“你别当我傻!”她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这才道,“我昏过去了,疼不疼都不知道。后来慢慢好了,也没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