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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身体剧烈痉挛着,下体的水注高一下低一下的滋着。
“操,你还会喷水?”
陈年不理解为什么他会用一种惊喜的表情盯着她下面看,对她来说所谓的喷水可能只是刺激了尿道把尿挤出来了而已。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面的小嘴也跟着一开一合。
原来高潮可以来的这么快。
她闭上眼,死里逃生一样,闭上嘴的同时舌面上有了一丝异物感,缓了一会抬起发麻的胳膊去摸舌头。
男人也被刺激到了,太久没碰女人了太敏感,要不是他及时抽出来的话估计现在也被她夹射了,他手指拨弄她逐渐熄了的水柱,整个腿心都湿哒哒的,就连他自己的阴毛上都被挂上了她的水珠。
真他妈是个极品。
他刚要俯身去摸奶子,陈年从嘴里捻出一根黑粗的阴毛来,欲哭无泪道:“为什么你掉毛?”
不用想,肯定是口交的时候掉嘴里的。
男人接过来看了看,微微弯曲,又硬又长,是他的。
火车轻微晃了一下,随后咣当一声停了,到经停站了。
陈年扭头看了看窗外,不敢确定站台上的人是不是能看见他们,赶紧拽了被子盖上,“你你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