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译远但笑不语,越过那张又大又高的铁架床,在昏暗的灯光下抱着人走向角落里那种形状不规则的软座。
整体呈长条状,和没扶手靠背的沙发差不多,比沙发短了点,两头有缓坡,中间平的部分大概能坐两个人。
当陈年被岔开腿放在上边时她明白了这个软座的奇妙之处,背靠缓坡,腿还能大开着面向另一个身位的方向。
陈译远站在她面前戴套,戴完之后双腿跨在软座中间,身子下蹲把着胀大的肉棒去捅她下面。
龟头代替指头,左一下右一下的戳弄着,没几下陈年就软到直不起腰了,全凭后面的斜坡支撑着。
“小叔……”她哼哼着,有点馋,试探性的去摸那根不断挑衅的棒子,见他不阻挠,开始在避孕套没盖住的根部搓动,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看好戏的陈译远,面色潮红,满目柔情。
陈译远别开脸,轻咳一声:“我们年年不是三申五令说按次数算吗,多了不行,我得慢慢来,不然一次也不过瘾啊。”
陈年立刻改口:“小叔例外。”
“那就是干多少次都行?”
陈年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正努力想着怎么回答,小叔的棒子已经抵到穴口,往前一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