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幕布,有成排的软椅做观众席。
天转凉了,里面也阴森森的。
“小叔,会不会有人进来啊?”陈年小心的抱紧他,他坐下的时候松开了她的腰,怕掉下去只能自己贴上。
“很快客人就来了。”他掰着她的屁股摆正姿势,把出来的一截直挺挺的塞回去,“所以你要快点知道吗?”
“我?”
陈译远往后一靠,悠悠地说:“刚才都是我在动,腰都快被你累断了,这次你自己动。”
自己动?陈年哭丧着脸,更想回家了,想找哥哥,起码哥哥不会把主动权丢给她。
陈译远帮她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不会?年年,业务能力不行啊。”摆好了胳膊顺便把腿摆成容易上下起伏发力的姿势,最后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抬起落下。
陈年惊呼一声,急忙制止他:“小叔我……我自己来吧……”
照他的动法里面不得被顶穿?
陈译远又安心的靠回去,“嗯,你来。”
实际上陈年根本不敢踏实的坐下去,太顶了,都直接捅进子宫了,于是她慢悠悠的抬起来,感觉肉棒被含进去大半了就开始往上抬,为免他又猛地压着她往下坐,陈年还妥帖的探下去握住了剩下的一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