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方便了他在下面任意滑动。
一个下坡,陈年被龟头顶上阴核,身子猛然一缩。
“小叔……”她的声音被晨间清风带走大半,拨开吹到脸上的头发,又叫了一遍,“小叔!什么时候到啊!”
她要难受死了。
陈译远拐了个弯上了一条小道,半分钟后车速降了下来,穿进高树挺拔的枫林。
在一处石板台阶上停下。
地上都是被露水沾湿的落叶,抬头是黄了大片的枫叶,静谧的林子里鸟鸣不断,空气清冽。
大好风景无人欣赏,摩托车上的两人早已经变成了边对面的姿势,中间横着一条湿滑的肉棒,深进花丛,带出花汁。
最后压抑的呻吟声越发狂妄,坐姿也变成了躺姿。
陈年背下面的油箱盖发着烫,下面更是。
“小叔……嗯……”
他按着陈年的腰大力耸动,车身晃得像大海中的帆船,跌宕起伏着跟着他的动作摆动。
肉体撞击声和交合的水声连绵不断,在偌大的林子里荡起阵阵回声。
陈译远粗喘着气把人抱下车,让她俯趴在摩托上,从后面进入她。
又是一顿疯狂的抽动。
“嗯嗯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