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也起来。
陈年匆忙的往自己箱子里塞着东西,再四处看看有没有落下的,“那那能不能不骑摩托了?”
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天知道她早上有多怕在上面做那种危险动作会从上面摔下去。
陈译远开她玩笑:“年年觉得不刺激吗?”
刺激是挺刺激的,陈年摇摇头,保命要紧。
最后陈译远开他那辆有些年头的本田送得她,到火车站后给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袋吃的,“路上吃。”
陈年顿时从小叔身上感受到了从小缺失的父爱,还从来没有人惦记着她在火车上会不会饿肚子。
刚要接过来,陈译远把钱包也塞进了零食袋。
“小叔!”陈年拒绝道:“你已经给过了。”
他没理会她,全塞进她怀里:“对自己好点,保护好身体。”
说完把她拥进怀里,恢复了不正经的语气:“年年,会想我吗?”
陈年猛的点头。
“别动心。”这是他最后给她的忠告。
这句话伴随陈年度过此后许多年的奢靡生活,像只锦囊一样时刻提醒着她守住最后的净土。
……
周临的确很生气,拒接了陈年的电话,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