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口渴就抿了一口。
“渴了?”说话人拽上裤子,出门叫服务员送水过来,怕人进来看到,就在门口等着。
嘴边又凑上来一根棒子,陈年伸舌头舔了一下,对男人摇了摇头:“想喝水。”
话音刚落那人的嘴落了下来,捧着脸弯腰亲她。
男人嘴里全是酒味,动作粗鲁敏捷,陈年不仅没解渴,嘴里反而更干了,不过好在他的酒味把嘴里那股肉棒的咸味冲淡了点。
亲完后手也没劲撸了,身子起来扒着桌边喘着大气。
就在这时,救星回来了。
老三长个大高个,笑起来又暖又憨,从衣服的各个口袋里接连掏出几盒不同类型的避孕套放在陈年旁边,眼睛一刻没离开过陈年几乎脱光的身子,就差流出一截口水丝来了。
陈年一看他他就冲陈年笑,眼睛弯弯的,让人不由自主的轻松起来。
陈年想坐起来,还是他眼疾手快帮忙扶了一把。
有人把音乐调成了劲爆的舞曲,新的阶段即将开始。
几个兵哥哥在这个时候给了陈年选择权,让她自己决定先让谁来。
陈年抱着腿往后靠了靠,沙发有点硬,硌得慌,她伸手,指向憨憨的老三,觉得他应该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