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水时收缩更是致命一击。
“卧槽这么爽?该我了该我了,快点出来!”男人间一看表情就知道是不是完事了。
接班的人一边大摇大摆的往里塞,一边跟陈年邀功:“我就说吧他早泄。”
换下去的男人拔下套子,把还在喷的精液撸到陈年的胸上,手指在上面搅了搅:“不介意吧?”
陈年摇头:“不介意。”
第五个人了,陈年心里呐喊者总算要结束了。
可是她忘了不应该按每人一次算。
第一次上的人早已重整旗鼓准备好再次出击了。
最后陈年实在坚持不住了,又喷了一次水,被干得尿失禁,在抽动的过程中尿了两人一身。
几盒套子用的一个不剩,甚至还有不够用只能被口的。
结束之后都到后半夜了,陈年身上一股腥味,满身都是精液,被男人半扶半架着送到了家门口。
周临还没回来,可她回来之前旁边的包厢已经空了,估计是不想再见她了吧。
陈年强撑着洗完澡后最后一次躺上了她和老师睡了思念的双人床,拖着快散架的身子渐渐睡沉了。
半夜里,陈年被一阵细微的衣料声惊醒,黑暗中她感受到了周临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