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变得安静后陈年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腿间夹着男人的腰,他一只手按着陈年,一只手麻利的解着皮带,满是雨水的手摸到陈年的职业裙下,凉中带着温热,陈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声音抽抽搭搭的:“你呜你……你放过我行吗……”
刚要用哭博取同情,对上黑暗中他明亮的眸子,陈年顿时不敢哭了,等了几秒后退而求其次:“你会不会杀我啊……我、我听话呜呜……”说到后面陈年实在太害怕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想到普法节目中那些被先奸后杀的女孩,陈年顿时连自己的死状都想象到了,越想越害怕,失控的抱住男人的胳膊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求你不要杀我……呜呜我不打你了不反抗了呜呜……我害怕……”
男人没搭理他,解开裤子掏出胀疼的肉棒直挺挺的对上陈年的腿心,微微压下身子,边往里摸她的内裤边说:“小鸡仔,谁说要杀你了?”
等等!小鸡仔?
这时男人的火热坚硬的棒子逼近了内裤边,隔着一层布料顶上大开的腿心。
铁一般的硬,这个硬度的男人陈年只经历过一两个。
棒子继续往里塞,固执的不拉开内裤直接往洞口顶。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