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行直立着,把胸前颠动的两团呈现给前面的男人,同时诱惑陈年:“霍……或许两人更舒服呢,再加五千怎么样?”
陈年选择性的听到了后半句,再加五千?那就是一万,一万呐,够一个季度的健身费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胳膊在胸前交叉捂住跳跃的胸脯,提议道:“那别太狠啊……”
后来的男人见有眉目,站起来开始脱裤子,陈年刚回过头,嘴边多了一条软趴趴的肉团。
随后,陈年见证了那条软东西在自己嘴里变得声势浩大的过程,硬得厉害,磨得舌根发酸,她在前面口着,后面突然空了,棒子撤了出去,不知道是去找套子给后来的人还是真的为了给他腾位置,反正再进来的不是原来那根了。
依旧胀痛,陈年皱紧眉头,一阵天旋地转仰躺在了男人身上,视线上方是叙利亚风的天花板,高得望不到头,下面是硬邦邦的身体,哪哪都硬。
大腿自然的分开,像蜘蛛一样支撑着下半身,腿间进进出出的棒子像条巨蟒,向上插入身体后被掰出向后的弧度,红乎乎的一条往洞中穿梭。
一般的长度用这个姿势会滑出来,这个男人抽出时却连龟头的边都没露出来。
陈年紧张,梗着脖子想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