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把剩下的都喂给她,幽幽的道出缘由:“多喝点补充弹药,待会我上的时候再喷一回。”
陈年真想来一句你做梦去吧。
哪是说喷就喷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会喷,这几年总共也没喷过几次。
缓了没一会,男人又塞进来了,这次一鼓作气干到高潮,陈年直呼刚才教练的水白补了。
“啊啊啊到了啊……”
这边刚到,那边棒子抽出去又塞进来,已经换了人,高潮时里面的吮吸感差点没让教练当场射出来,硬是咬着牙挺跨深入其中把这段难熬的时光捱了过去。
嗓子又喊哑了,水变成缓缓的溪流在抽插中顺着肉棒盘根错节的纹路被带出来,溅湿了教练的体毛,把两人的大腿间都弄得发亮。
后面三人又换了几个位置。
陈年在动感单车的教室被推到车把手上后入,被抱在瑜伽球上坐姿颠动,用压腿的姿势插入……
走时已经是后半夜了,留下满地的避孕套和可疑的白斑。
陈年双腿打颤浑身酸软,第二天起床更是骨头都散架的感觉,再厚的瑜伽垫都挡不住男人猛烈的冲撞,膝盖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三天后教练问她要不要去练臀,陈年揉着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