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朝前举到锁骨处,“职业素养良好,绝对不宣扬出去!”
骆明朗看看她,在看看桌上自己的证件,终究没说什么,信了陈年的保证,勾勾手叫她过去。
仗着有一个月的交情,陈年把手背到身后,明知故问:“干嘛?”
“干你。”骆明朗说着就要把门彻底推开,作势要出来,他身上全是水,短发还往下滴答着水,抹了一把脸:“快点,要我去拉你?”
陈年不情不愿的挪过去,不是她不敬业,是浴室太难受了,站得腰疼,还容易滑倒。
扭扭捏捏的走到浴室门口,骆明朗拽上她的胳膊把人拉了进去。
陈年洗过澡了,浴袍下露着一个白里透粉的胸脯。骆明朗一进去就搂着她的腰扎头埋了进去,贪婪的吸食着奶香四溢的乳肉,陈年被他的动作逼得连连后退,浴袍领子被扒开,露出肩膀。
陈年捧着他的头似推非推,推的话推不开,不推的话太痒了。
骆明朗一边吸食着令人上瘾的气息,一边伸手进她的浴袍里,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激起一阵她的战栗。
他的手……
陈年很久没遇到过手上布满茧子的男人了。
骆明朗肤色偏深,五官很有辨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