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收缩感袭来,下面的小嘴瞬间一致御敌,向外推着入侵的肉棒,力度之大犹如重现他插进来的力度,陈年一度觉得自己那些小肉瓣发起狠来都要把自己的子宫给吐出去了。
骆明朗在死守了几秒钟的精关后猛地抽出来,上床,拽掉套子,疯狂的撸动着塞进了陈年的嘴里。
陈年半躺着,腮帮子一收一缩接纳着正在井喷的肉棒。
他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注白液从陈年的嘴角缓缓下流。
射完了后贴心的抽了纸给陈年,她吐着精液,他下床又掰开了陈年的腿。
两条白得发光的腿中间夹着娇艳欲滴的小穴,一个被大棒子捅出来的肉洞正徐徐合拢,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汁水,白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布片恢复原位后什么都遮不住,清晰可见粉中透红的肉缝。
陈年忽然想到点什么,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向骆明朗,“你是得了冠军的那个……是……”
骆明朗:“划船的。”
随后的一晚上,陈年见识到了他所谓的“划船的”工作有多凶猛,臂力惊人,腹部更是永动机一样,挺动起来没个停止,抱着做一整场都毫不费力。
两人边做边聊,知道陈年也健身后竟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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