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又问了一句。
“那个号事多。”
陈年自觉把自己归类到“事”里面。
郑庭不愧是生意做久了,把陈年的这点心思猜得透透的,半带解释意味的说:“我之前以为你和你那个老师能……”后面的话打住,为免勾起她的回忆,点到即止。
从她一进门郑庭就看出来她现在是单身了,身上那股子无拘无束的自在感是藏不住的,丝毫没有被男人牵绊或束缚的样子。
毕竟几年不见,再多说也是没话找话徒增尴尬,还不如直接做点和谐的默契的。
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漫出去一层,郑庭浴巾都没解开就直接坐了进去。
浴巾很快漂浮在水面上,随着荡漾的水波游动,陈年本能的撑起身子往后靠,被郑庭抓住脚腕,与此同时浴巾彻底掩不住他身下的风光,一根令陈年熟悉又陌生的棒子竖直挺在水中。
郑庭没说话,实际上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他的手在陈年的脚腕上擦动,暗示意味明显。
他腿分开,留给陈年足够的空间。
陈年犹豫了半分钟,长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扎进水里。
郑庭更是情不自禁的立刻附上了她的头发。
感觉到水一点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