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的理由,但是他却没有后话了,好像就真的只是一时兴起。
后来的一个星期里他也表现出了惊人的克制能力,一次都没碰过她,除此之外还不让她碰凉水。
终于熬到经期结束,陈年又换上好看的裙子去找司修齐。
他在院子里看着拥人洗车,看见陈年过来就让佣人走了,自己接过了水管。
“先生!”隔着老远陈年就朝这边挥手,猛一听还以为哪个佣人叫他了呢,他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么个称呼叫自己,不伦不类的。
他招招手,开始关水。
陈年跨过水滩一步步过来:“在洗车呢,我帮你吧?”
司修齐光顾着看她,没注意到水管的开关方向弄反了,水势突然增大,水管不受控制的下坠,在司修齐手里换了方向,喷向陈年——
“啊!”
一眨眼的功夫,陈年成了落汤鸡,惊魂未定的窜进司修齐怀里。
司修齐立刻丢掉了水管,忙问她有没有事。
陈年扒了扒糊在脸上的湿发,说:“没事没事,就是吓了一下,你等我啊,我去换个衣服帮你洗车。”见司修齐要开口拒绝,陈年补上一句:“亲戚走了。”
人就在怀里,司修齐动动嘴唇,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