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每一寸肌理,司修齐双手把着她的膝盖,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慢慢的,枕头下沉默的人开始冒出一两声细小的鼻音,有哼声,也有抽气声,倔强没有坚持很久,她的呻吟便跟着下身的节奏响了起来。
司修齐握紧的拳头因为她的反应缓缓松开,手心在她膝盖上搓了搓,主动去拉她脸上的枕头。
“唔……”陈年抓紧不放。
司修齐也没来硬的,抽动的动作放轻了点,慢慢的磨着她敏感至极的肉瓣,推到最深处后一点点往外拔,在她一口气还没出完的时候折回去往里插,没两下,陈年就主动松了枕头。
“你!”第一个字气势汹汹谴责意味十足,后面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气势递减:“你怎么了啊……”
司修齐俯下身去才发现陈年出了很多汗,额边的头发湿透了,他帮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丝,在上方盯了她几秒,下定决心似的压低,吻了吻她的眉心。
“幼仪……”
陈年心瞬间收紧,很多个时刻都恍然如梦,她听到这两个字会迟钝,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多少次在他叫这个名字时陈年都想告诉他自己叫陈年,但是她害怕,怕好不容易换来的一丝怜悯因为自己的临时坦白而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