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干哑。
感觉这一轮格外的漫长,陈年怀疑下面的水已经在剧烈的活动中被烫得蒸发干净了,不然他的体温怎么会越来越明显,距离会越来越严丝合缝,难道不是少了水的隔膜才这样的?
她伸手往下摸,被他刹不住车的操动挤了一下,又赶紧撤回来,他哄小孩似的拉着她的手吹气,问她要干什么。
陈年埋进他的怀里,含糊的问是不是没水了。
“有啊,”他极其肯定的回道,还故意加大抽插的幅度,甩得那团蛋蛋啪啪的拍在她的屁股上,“听,水声多明显。”
闷骚货。陈年低咒。
凡陈往下去找她的脸,把她从怀里往外挤,“嗯?你说什么?”
陈年笑着躲着他来算账的脸。
下身陡然升起狂烈的热感,陈年笑声截然而至,转瞬间变成情不自禁的娇吟。
“嗯……嗯嗯啊……”
凡陈也闷着头快速冲刺起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后垂到眼前,他弓着背持续着高速的挺动,头猛地往上一甩,汗珠顺着发尖甩到后面,几根潇洒的碎发也老老实实的被仰头的动作固定在头顶。
猛烈持续加码,痛快盖过痛苦,让陈年拱起腰尖叫连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