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缓和着呼吸。跟吸大麻似的深嗅几口,叹了口气,开始亲她的脖子,嗡嗡的说出想吃的诉求。
陈年的困意一个激灵间消失干净,她胳膊向后摸到凡陈的头,“你属狗的吗,怎么又闻又舔还总想吃。”她半开玩笑,语气还算轻松,自以为凡陈只是说说,以为他能挺过去,而且两人在内衣店都说好了今晚不折腾了。
凡陈吐了个长长的嗯音,手突然探进了她的裤子。
“凡陈!”陈年惊呼。
凡陈知道她想说什么,胳膊从她胸下传过去捂住她的嘴。
“我不折腾你,轻一点。”他声音软软的,带着上扬的尾音,蛊惑力十足。
陈年唔唔唔的摇着头,凡陈松开手,一下又钻到陈年衣服里去了。
他的头像只大耗子一样在T恤里游窜,又亲又啃把她弄得哼唧哼唧说不出话来。
半推半就让他得逞了。
陈年含胸往下缩着身子,双腿交叉用力往里拧,可能是太困了,身体兴奋不起来,他一进去就进入了死胡同,进退不得,陈年身体夹得紧,松不下来,凡陈也被卡得难受。
陈年环上凡陈的脖子,听着耳边他浓重的呼吸声,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困得眯上了眼,“……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