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跨步过去翻开他的手心查看伤势,一个黑点赫然出现,陈年低头吹了吹灰,看着一圈红色的灼伤印暗暗难受,她吸吸鼻子,忍住掉眼泪的冲动,低着头问他疼不疼。
悬崖边的凡陈一只脚踏上了陆地。他轻轻将陈年拥入怀中,另一只手扣在她的头上将人压进肩膀,用被风霜洗礼后的声音回答她:“疼。”
一个字让陈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酸加倍返回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姐姐。”凡陈抱紧她,生怕一阵风会把她离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离开我。”她问是不是因为她才承受这样的压力时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退缩,如果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把她推远的元凶,那他宁愿什么都不要。
陈年的家具家电还没买齐,房贷每个月都要还,喜欢的电视五万块一直舍不得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凡陈已经偷偷买好了,收到快递电话的时候她以为中了彩票。
每个月凡陈给她的一万块并不能把他压垮,而让他如此消耗自己的原因是他想给陈年的不止固定嫖资,他想把她生活中的担子全揽到自己身上,他叫她姐姐,却希望想哥哥一样给她依靠。
害怕听到否定答案,他不顾手上的伤,双手一起抱紧她,声音急促:“你是心疼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