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流了多少水?
凡陈把她放下来坐到大腿上。
爽完了还意犹未尽,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陈年脑子晕乎乎的,还没缓过劲来,反问:“他?”
凡陈下身停了一下,隔在两人中间的肉棒硌着她顶了一下,暗示性的滑动,“它。”
陈年趴到他胸膛上,手掌捂在他砰砰乱跳的心房上,胡作非为说反话:“它。”
腰上瞬间多了一双手。
“那就让你们多接触接触。”
[小狼狗]梦中吃奶
本来老老实实趴在它该待的位置的东西出其不意趁机塞进了陈年毫无防备的洞里。
陈年对他拳打脚踢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按着她的臀部疯狂耸动,陈年只有流汗流水的份。
凡陈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住了陈年的眼线笔是防水的事,悄悄拿到手里,把她翻过去压在身下,开始在她身上创作。
完事后陈年才发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被他写了“凡陈”,他还得意洋洋的说洗不掉,让陈年别白费功夫,当陈年跟他科普了有一种东西叫卸妆棉后他那股得意劲立刻僵住了,双腿绞住陈年的腿不让她下床。
两人打打闹闹就这么睡了,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