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站领养回来的
爸爸把我交给了奶奶照顾
奶奶把我的伤养好了,还把我喂得漂漂亮亮的
爸爸和奶奶都在等这一天,我也在等
因为这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以后我们三个要一直在一起
妈妈,我还没有名字,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吗?」
在看到卡片下面两人一猫的铅笔画时陈年再也绷不住,泣不成声。
航站楼外漆黑一片。
心灰意冷的凡陈终于下定决心启程了。
他像只提线木偶一样根据安检员的提示张开双臂,转身。
“滴滴滴——”金属探测仪响了。
“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下。”安检员程式化的说。
这是下午去陈年家之前新换的裤子,什么都没装。
凡陈还是配合的掏口袋。
一枚冰凉的金属出现在口袋里,凡陈掏出来一看——
吉他耳坠……
等待安检的长队徐徐向前,一个接一个走向登机口,无人回头。
——姐姐,你没有心吗?
她有。
~~
又是为纸片人伤心的一天……
这里没有写陈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