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材质隔绝掉,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于是又换掉。
没一会儿两人身边已经多了两个没丢弃的套子了,也没扔下床,在由于撞击颠动起一定幅度的时候套子会跳到陈年手上胳膊上,弄得她手上黏糊糊的。
身子反复上移,眼见着整个头都要耷拉下去了。
许介不去拉她,反而也凑上去,手下去托住她的后脑勺,注视她受惊的双眼时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陈年掉了眼泪,不是浅浅的两道,而是止不住的流,后面她呼吸困难,鼻子也不通气,胸腔一抽一抽的抗议着。
许介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红了,脸上更是布满了泪痕。
“哭什么?”他甚至停了抽动,“弄疼你了?”
陈年慌忙的擦着眼泪,抽泣,摇头,“不知道。”
就在他亲上来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突然的鼻酸,为缓解不适,身体只能源源不断的排出眼泪。
情场老人许介问:“你刚分手吗,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还想着他?”他没有质问,就是和床伴轻松的谈笑语气。
陈年垂下头,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胸上,迫不及待道:“快一点。”
这篇就这么翻过去了,陈年在床上和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