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伸脖子往大厅里看了一眼,真的密密麻麻的全是男人,于是点点头,真有点害怕了,说:“天快黑了,你能不能早点过去?”
这大荒地,周围全是卡车,她真怕从哪窜出个歹徒来。
对方嗯了一声,身子护着她离开了饭店,又一路目送她上了车才进屋。
他过去的时候陈年在接电话。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折成方块的A4纸和笔,“嗯嗯,我是陈年。”
驾驶座的门关上,男人递餐盒的动作顿了一下。
陈年接了一下,用目光表示了谢意,然后开始听着电话在纸上勾勾画画,“就是往后错了一个航班是吧,行。”
陈年抱了去北欧的十人团,事发突然,她恰好赶上一个已经筹备完毕的团有一个人退出,旅行社很有名气,名额也比较难得,别说往后错一个航班了,就是多等几天陈年都没关系。
刚挂了电话,陈年笑容还挂在嘴角,突然被一股颠覆性的力量压倒,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嘴就被堵住了。
陈年大睁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不久前还和自己谈笑的大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推搡着,男人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扯着她的衣服。
毫无姿势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