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夜赶路,陈年下面还隐隐作痛,抱着腿靠着椅背,歪过头去闭目养神,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半强了自己的姐夫,能感觉到他频频看向自己的眼神,陈年只有暗自叹息的份。
她缩在一个角落里,离于成周远远的,他伸手都碰不到。
窗外良久的夜色中多了几盏路灯,渐渐驶入城市。
陈年话藏不住了,问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就因为她是小姨子吗?
“你哥去方城前找我喝了一次酒。”
陈世纪夫妻俩从结婚第二年就开始备孕要孩子,这都第四年了还没要上,跑了不少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就在陈年回来前三个月,他们已经出发去方城找名医了。
说到喝酒,陈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男人那张嘴平时捂得再严实,一碰到酒就完蛋,陈年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是怎么跟酒友绘声绘色描述他上了自己妹妹的伟大事迹的。
于成周的话却和她想象中的答案不一样,“他嘴里念叨着年年,问为什么不管戴不戴套你都不会怀孕,还说你生的孩子一定很可爱……”于成周自己都说不下去了,那晚陈世纪确实说得太明显了,不用猜测,一听就知道他和陈年搞过。
陈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