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娇气的说。
宁瑞腰往前一顶,瞬间推地她趴在了水龙头边,“洗。”
于是他在后面轻车熟路的解决着她的衣服,她在前面手忙脚乱的洗着脸。
水乳被一股脑的抹到了脸上,也管不了是否涂抹均匀了,因为宁瑞就这么毫无措施的进去了。
哪怕只顶进去一个头陈年都能分辨出戴套和不带套的触感,她被摸了几下还不至于湿透,龟头没入洞口,和棒身交界的那条鸿沟异常明显地卡在外面。
“嗯——”陈年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用沾满水的手去推搂着她腰的手臂,“……出去。”
男人见招拆招,老老实实地抽了出去,依旧是没有完全硬起来的状态,他握着陈年的手探到她的腿间去摸。
她手上凉凉的,一碰上去棒子还应激的缩了一下。
陈年扭着手腕想挣脱,挣脱不开就握拳用力攥了一下,男人在后面轻笑,败下阵来,见她一副不带套坚决不依的态度就主动把套拿出来了。
胳膊把陈年夹在怀里圈禁在一小方空间里,挺着下身让阴茎穿过她的腿根从前面探出头来。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从前面把套戴了上去,这种方式短一点的根本连头都露不出来,更别说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