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披肩被陈年当成了围巾,把自己的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等行李的时候陈年又遇到了在厕所门口遇见的女人,她完全变了幅模样,带着雪白的毛绒帽子,一件及脚的羽绒服把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她跺着脚仰头跟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争执什么。
也不像争执,更像撒娇。
经济舱的行李最后才出来,陈年不着急,就注视着他们看了起来。
慢慢推测出了女人撒娇的原因,大概是不想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一遍遍的在跟男人强调自己不冷吧。
然而那男人油盐不进,甚至极具反差萌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和女人帽子配套的毛绒手套来,还是那种四指并拢的款式,像小孩戴的。
不由分说的就往女人手上套。
陈年在原地跺了跺脚,冷气直往她裙子里冒,搓搓脸搓搓手,眼睛没离开过那对儿,他们没做什么亲密的事,陈年却越看越甜,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一脸姨母笑。
女人很快发现了陈年专注的目光,她友善地回望,然后眼睛一亮,丢下男人冲陈年小跑过来。
“你冷不冷啊?”女人还没到陈年跟前,关切的话就已经传过来了。
陈年摇摇头,显然在女人眼里这种反应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