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破罐子破摔,像敌不过小孩的撒娇的大人妥协。覆上她的头缓缓按趴下,“别使劲吸,懂吗?”
一说到“吸”,宁瑞下身渐渐复苏的棒子好像顿了一下,似乎忆起飞机上那晚被吸得井喷的不堪往事。
还是通过摩擦挤出来比较舒服,吸出来的爽快太过刺激,惊吓和惊喜并驾齐驱谁也不落后风。
陈年乖乖的一步一步慢慢来,头发被宁瑞拢到一边的肩膀上,他摸黑在找到她的耳朵,在她缓慢的动作中捏着她的耳垂分散注意力。
陈年往前坐了坐,后面快没她的位置了。
宁瑞呼吸还没乱呢,陈年先喘起了大气,嘴唇缠绵的剥离他的皮肤,身子一松侧脸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陈年手去摸他的裤腰。
房间里烧了壁炉,火势正旺。
陈年心里也烧了一把火。
那把火来势汹汹,差点把她烧得尸骨未存。
她闭上眼缓了半分钟,一鼓作气爬起来,拉下了他的裤子。
它还没达到正常的硬度,半抬不抬的竖在腿间。
宁瑞提前预感到了她小嘴的感觉,惬意地眯上眼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陈年却在脱光后坐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带了套,抬起跨部,胳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