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负责做个工具人,该硬就硬,该软就软。
感觉到进入越来越困难,上下齐用力都再难前进,陈年这才收了手,挺直上身,摆好坐姿,摆出容易发力却碰不到她受伤的左脚踝的姿势。
慢慢向上松开对阴茎的紧吸,再坐回去时简直是重新经历一遍刚才往里塞的灾难,陈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中的低温了,她像被扔进了壁炉,体温骤升。
多半是紧张的。
宁瑞撒手不管的掌柜态度也有所变化,看她在上面颤颤巍巍的,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像搀她一把。
陈年只扶了一下就把他推开了。
仰起头一坐到底。
“嗯……”
这一声过后陈年足足静止了半分钟。
宁瑞煎熬得很,想挺胯给她来一下,陈年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对他动作趋势的感应功能尚且灵敏,提前按住他的小腹,揪住他的一小撮阴毛威胁他别乱动。
早上的情况反转,连他的台词都一字不落的转到了陈年嘴里。
宁瑞无可奈何,既然做出了配合她的决定就没有临时反悔的说法,多不男人呐。
陈年缓过劲来开始了缓慢而有序的起伏,尽量控制住不让棒子在她向上动时掉出来,也尽量悠着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