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高水平。
“啊……”陈年仰着脸,惯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肉棍顶进最深处的时候有多疼就有多爽,两种感觉紧密结合密不可分,陈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爽了才叫,还是因为太疼了才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啊……啊啊……”
她重复语气词的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宁瑞的位置只能看到她截断月光的身体轮廓和一点点模糊的面部表情,看不到她开合的嘴唇,只当她是在瞎哼哼。
这个速度对宁瑞来说没什么承受难度,除了没有自己发力的成就感以外其他的感觉一样不落,她下面那张嘴儿吸得紧,上面那张叫得欢,他乐享其成,不亦乐乎。
可陈年脑子不知道怎么就抽了,这个强度还要死要活的强撑着呢,还突然又加重了力度,肥嫩的臀瓣不遗余力的往宁瑞下身坐。
那根棒子是唯一的连接处,不管动作幅度多大都始终出不了肉洞。
推针似的反复抽动,蘑菇形状的龟头每外抽一次就利用它的形状将里面刚分泌出来的汁水剐蹭出来,堆积到交合之外的区域,于是闷顿的肉体拍击声中多了拍水声,接触面积越大,水声就越大,而陈年坐下去的时候恨不得把身体压扁成巨大的肉团,整个拍下去。
“啊!”每次都把整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