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擒住脚,一下一下的大幅度挤压在他热乎乎的部位上。
陈年叫了一声,怕他忽略自己有脚伤的事。
偏偏她伤的是右脚,左脚笨,右脚只能负伤前行。
谁料宁瑞听到惊呼后第一反应不是放轻动作,而是停了动作,手顺着她流畅的小腿线条摸进了水里。
浴缸里的水被一个逼近一个后退的两个人搅得哗哗响,水面上升,瓢泼般漫了出去。
“洗完了。”这句陈述语气的话是宁瑞替陈年说的。
说完就把她从水里抄了起来。
一眨眼陈年已经坐到浴缸外侧的沿儿上了。
拽出抽拉水龙头给她冲洗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甚至不确定冲没冲干净就关了水抱起人往外走。
锈红色的麋鹿地毯上留了一串串深色的水迹。
陈年的背被他按在他肩膀上,屁股坐在他胳膊上,脖子耷拉在他背后,怎么看这姿势都像小时候被家长抱的姿势。
宁瑞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又像把她当成软骨头的婴儿,事无巨细,胳膊腿都给她摆好。然后去拿浴巾擦干,找睡袍给她穿上。
随后就变成了一个贪婪的痴汉,曲起她一条腿,故作油腻的说:“我看看洗干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