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那么强烈了,只是里面的嫩肉还没消停,像只游行的青年队伍,摇旗呐喊得驱赶外患,强锣打鼓般的把男人的分身往外推。
一时间陈年都感觉不出来抽动产生的快感了,只有反抗和进攻的对峙感。
身体配合宁瑞的动作发出几声轻微的撞击声,陈年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胸,一声不啃的硬抗着这段索然无味的过渡期。
刚才叫得欢,现在又哑巴了,宁瑞很是不满意这两种极端,拽上她堆在腰间的睡袍在手里攥成团,拽着当拉环借力,一下一下又开始重起来了。
还把陈年那条直着的腿扛到了肩上,瞬间深度加码。
陈年应激地往上窜了一下,“嗯……”她腿开始乱动,蹬在宁瑞肩膀上,大有一脚把他踹开的架势,出口却自降威仪:“太深了……换、换一个姿势……”
宁瑞故意问她:“我叫什么?”
陈年迟疑了两秒,说:“宁瑞。”
“所以你刚才故意的是吧。”宁瑞眼里冒火,语气略带威胁性,捏了一把她大腿根的软肉,在她踹自己之前把腿放了下去,“你自己换吧。”
陈年感觉到把自己撑得满满的肉棍正缓缓撤离,惹得水声一节一节地响,每出去一点都能听到不同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