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很快回来,陈年仰头和他分开,摇头,“不,你听我说,那不是我,那是假的,是别人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他猛烈的吻袭击,他不依不饶、大胆的纠缠她,张开嘴意图把她吞吃入腹,把她的下巴含进嘴里,吮吸她的嘴唇,捏她的下颌让她松开牙关。
陈年毫不意外的缴了械,没出息的软在了他的怀里,被他抬着下巴吻到呼吸困难。
他的吻有种极致暴戾的温柔,似乎恨铁不成钢,试图扭转局势,改变现状。
这场突然的吻格外的漫长,漫长到吻完之后恍如隔世,陈年觉得死了一次。
她呼呼的喘着大气,男人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带着笑意说:Rufuse a toast only to drink a forfeit,babe.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年意识到——完了。
小腹上顶着硬家伙
陈年认为,他没有把自己就地正法按在草地上日已经算是极度克制了,毕竟接吻的时候她的小腹已经被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隔着裤子顶得凹了下去,吻完后他把人困在怀里不肯放开,硬要她保证不再说之前的话。
“你不怕被骗吗,我和你网上认识的陈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