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看他的表情,估计是想说“I want you”的,但语言变成了行动,直接胜过千言万语。
他朝陈年敞开了浴巾,把他的热情直观的展现给陈年。
穿的是白色的平角裤,中间那坨大包已经有胀爆的趋势了,他还特意侧了侧身,给陈年看侧面支棱起的幅度。
陈年用窗帘挡住开始升温的脸颊,别开视线,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再多看一眼就湿乎乎的了。
他不紧不慢的围好浴巾,轻咳一声,声音有了底气加持变得硬朗起来。
“那你要不要出来?”
“出去干什么?”陈年不经大脑秃噜出一句明知故问的话。
吉宣很认真的在找理由,回头看了看正滴水的花架,一本正经道:“来救救你的……花?”
陈年想硬气一点的,刚要打起精神说一句“不用了”时楼下院里传来一阵高亢的男声。
是骆明朗的。
阳台很窄,从楼下就能看到整面阳台门,门前杵着的大活人怎么会看不见。
陈年被骆明朗看到他在自己阳台上会生事端,一着急开门把人拽了进来。
可吉宣不知道她的想法啊,以为她迫不及待想含下他的大鸟了,顺势进门,到里面就把人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