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仅熟悉,还很近。
陈年保持着通话,朝着他说的方向走。
高大密集的集装箱瞬间将靠近的陈年笼罩在影子下,一丝诡异的风吹过,陈年狐疑的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前时旁边忽然伸出一只胳膊,猛地将她拽了过去。
她以为被歹徒劫持了,张嘴就要往拽着自己的胳膊上咬。
被人卷铺盖一样卷进怀里。
“陈老师,你是属狗的吗?”
陈年一巴掌呼在了对方肩膀上,“沈元!你高什么?”她脚当刹车身子向后拖着,问他要干嘛。
几个月没见,别人或多或少有些变化,沈元没变,还是那个深不可测面孔下喜形于色的不正经家长,陈年被松开后已经到了集装箱内部了,再往里走就彻底暗下来了,陈年x腔里不由得传来碰撞声,她开始紧张。
沈元不答反问:“怎么改行了?混娱乐圈了?”他说娱乐圈三个字的时候音调上扬,带着几分嗤笑,似乎不可思议她的现状,“你不怕被淹死吗?”
……
杨邵睡了一天,很少睡得这么沉了。
床头的时钟静悄悄的走着数字,纯黑的窗帘把外面的光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切都是适合再睡一场的契机。大概是睡得时间太长了,杨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