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转向右侧盯着肩膀上那抹绿想着。
脱过多少男人的衣服,从没有一次这么狼狈!
陈年直呼这活干不了,往后一仰要把他推下去。
这时候杨邵开口了,得了小儿麻痹一样,稀里糊涂说了堆陈年听不懂的字符。
他眼睛是半睁着的,搞得陈年都不好意思扔下他不管,就试着扶他站起来。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男人不出力的话女人很难靠一己之力挪动他们,这话一点不假,陈年费了半天劲他都纹丝不动。
无奈陈年吼了他一声,他这才有了点意识,知道配合陈年了。
踉踉跄跄的把人扶出卫生间,就近扔在了沙发上后就去找他的衣服。
解他扣子的时候陈年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儿,皱起鼻子,嘀咕:“熏死了,喝那么多干嘛,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让陈年停了唠叨的是他衬衫下面的肌肉,深夜的困意因为这一幕散了不少,陈年双眼放光敞着他的衣襟看,边看边赞叹:“身材倒是不错。”
说完后知后觉查看杨邵的状态,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简单换了件上衣后陈年就去楼下等司机了。
那边贺震也回了消息,说能做她要的病毒。
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