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回答就相当于默认，否则李峰至少要问上一句“李媛是谁”。
“这……”程雅淑脸色变幻数次：“老头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王博南面露苦笑之色。
其实关于李峰的问题上，他们夫妻俩之前已经谈论过许多次。
无论如何，李峰都是他们的亲孙子，哪怕出生不够正当，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血缘上的联系。
他们可以放任李峰在外面自生自灭，却无法做出谋害李峰的事情。
所以陆巧兰指使苏剑南对付奥斯维利的时候，王博南才会放出话去，不许伤害李峰。
至于李媛……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的生死自然不被王博南放在眼里。
所以哪怕李峰绑架了程贺利，王博南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教训李峰。
就在这时，程贺利又打来了电话。
王博南直接接通：“喂，贺利，你把今晚的事情详细说一遍……”
良久之后，当程贺利说到李峰有可能是一名武道宗师时，王博南面色剧变！